庄周俨然觉得自己身在恐怖屋,怕得根本硬不起来。
还得再加一个翻身都吱呀作响的木板床。
综上,别说亲热了,就单一项睡觉就快熬得庄周修成神仙。
他失眠的第一晚就被毛非发现,毛非没有笑话他,只心疼地抱着他说明天就去买蚊香,说不定会管用。
再厉害的人都会有害怕的东西,庄周怕的就是爬虫,尤其是爬行中的虫。
可惜,结果,事实证明,不管用。
那高脚蛛似乎还很喜欢蚊香味道,点香当晚齐聚一堂,吓得庄周再次猛男落泪。
“真不做吗?天时地利人和的。”
“不做。”
庄周捧着他脸蛋亲他撒娇嘟起的唇,打商量到:“等会儿回去了看看有没有新上映的电影,我们选个时间去最近的城里玩两天,到时候补偿你,好不好?”
毛非乖巧道:“那你不许扯里根儿楞。”
庄周茫然一瞬,猛地轻笑道:“扯里根儿楞?”
“就是不许说瞎话。”
“不说。”
再亲一亲,亲妥了,继续爬山。
庄周仍旧满眼笑意,唇语复述这句新学来的地方话,又听毛非晃着他的手说起勇猛的往事来。
“小学六年级的寒假留了特别多的作业,我背着满满一书包跟我爸妈一起回来,那时候我爸妈还没离婚,我初三的时候他们离的。”
“过年忙,大人里外忙活,我和邻居的小孩就猫屋里头烤火写作业,没几天又来了个新伙伴,是只白兔子。”
“我们俩就不好好写作业了,成天就折腾这只兔子,不停地给它喂白菜,喂萝卜,它三瓣嘴动得真的好快!”
庄周听至此猜测到:“也下火锅了?”
毛非点头,比说起大鹅时语调更哀怨:“除夕那天下好大雪,它被拎着耳朵装进麻袋里吊起来,乱棍打死。我们俩都哭傻了,嗓子都喊破了。”
庄周又猜:“香喷喷的饱嗝儿?”
毛非又点头:“不止于此,我们俩... 我们俩在雪地里,把兔子脑袋当球踢。”
庄周:“... ...”
毛非急切道:“没剥皮的!就还毛绒绒的!我也不知道我们俩咋想的!”
庄周拍拍他后背:“我收回那句‘更有魅力’,你们作业还是留得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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