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的福姐儿早就惊醒了,一直趴在贾琏怀里听壁脚,这时候把自己的压岁钱递给贾琏:“爹爹,我有钱,爹爹不做官,留在家里跟着我们骑马打拳,每月都有月钱,还有灵米灵果,可好玩了。”
贾琏被逗乐了:“给我发月例,你能做主啊?”
福姐儿一幅你小瞧人的样子,黑瞳瞳的眼睛瞪得溜溜圆:“我不能做主,但是木兰姐姐听我的话啊,不听也没问题啊,我也有灵石灵米呢,都给爹爹。”
贾琏一边夸赞闺女孝顺,一边询问凤姐:“福姐儿的月例怎么是木兰发?”
凤姐道:“这丫头如今跟着木兰在山顶别墅住着,跟着木兰姐妹学习打拳打坐,下半年都五岁了,可以开始修炼了。”
贾琏抱着福姐儿亦喜亦忧,雪团似的娃儿也要修炼了,他这个爹还没突破先天呢。
想起这茬,家来呢有点幽怨,觉得凤姐太奸诈了,当初成亲竟然不提醒自己,结了婚影响修炼。
却是不敢埋怨,若是等他修成了在成婚,只怕凤姐就成了别家的了,福姐儿豆哥儿岂不是要喊被人做爹。这一想,贾琏又觉得小小牺牲很值得了。
搂着福姐儿疼爱:“我的闺女又聪明又能干又孝顺,爹爹等着福姐儿挣了月例养活爹爹。”
贾菱凤姐不过是说笑,结果,福姐儿回去竟然真的跟木兰商量:“大师姐,我爹爹不想做官了,他回家来跟我们学习打拳,还能教导我们骑马射箭,能不能也给我爹爹发一份月例啊。”
木兰笑着应了:“当然可以,师妹的面子一定要给。”
私下里,木兰以为贾琏在朝廷上闯了祸,跑来询问凤姐,这才知道是开玩笑。
凤姐还让木兰来的时候多送了一份月例,然后想福姐儿解释:“你大师姐已经把你爹爹的月例送来了,你安心修炼,不用再操心了。”
福姐儿十分有成就感,也恨感激木兰,对这个大师姐很敬重,每天按照木兰的要求认真修炼。
后来,凤姐又让福姐儿分别拜了黛玉为师傅,学习诗词。
这日正是初八。
贾琏收到闺女给自己讨来的月例,笑得就像黛玉培育那只开了灵智的花栗鼠。抱着闺女亲香不够,大清早的,父女两个就去后山遛马。
凤姐去荣庆堂伺候贾母回来,已经不见了他们父女,豆哥告状,凤姐才知道,贾琏带着福姐儿逛去了。
凤姐亲自上山才把在山顶撒欢的父女两个抓回家来。
山顶因为有聚灵阵,四季如春,贾琏父女两个趴在莲池边上替他闺女剥莲米。
豆哥儿扁嘴向凤姐告状:“娘亲,你看爹爹又偏心,给姐姐吃东西都不喊我!”
凤姐拍哄:“没事,娘替你剥。”
豆哥儿抹泪:“我要爹爹剥。”
豆哥眼泪露珠似的滚落。凤姐顿时一次心里软了,嗔怪贾琏:“要骑马上山溜达,怎么不把豆哥捎上?"
贾琏笑道:“捎上他,谁给你报信呢?”
豆哥儿越发伤心。
凤姐便把豆哥儿定在肩上安慰:“娘替你剥,比他们的个儿大,比他们的还要甜。”
凤姐有功夫,灵力延伸,把贾琏采摘不到的大莲蓬给儿子才回来了:“儿子看看,是不是你姐姐的那个大些?”
福姐儿一见,拍着小手过来了,笑得像只小狐狸:“娘亲啊,要给我摘一个呗,爹爹够不着。”
凤姐故意迟疑。
贾琏就催促:“福姐儿要,你就快点采一个呗!”
凤姐一哼:“你就惯呗,总有一日上房揭瓦。”
贾琏嘿嘿笑:“揭瓦也是别人家的瓦。不是你说的,闺女是娇娇客,又不顶门立户,就是要娇生惯养,还说你爷爷就是这样养大你,想干什么干什么吗?”
这话不是席凤说的,她也不否认。只是看着儿子委屈心里下不去:“儿子要严格,也得等他上学堂,这才两岁呢,说什么顶门立户的屁话呢。”
贾琏闻言给闺女努嘴眨巴眼,然后把豆哥接过来猴搂着围着莲池飞跑:“飞咯,飞咯……”
福姐儿撒娇:“娘亲,我要您那朵最大的莲蓬……”
两个孩子娘也亲了,爹也抱了,皆大欢喜了。凤姐便说:“快些下山吧,还要去林姑父家拜年呢。”
贾琏双手挂着一双儿女挑担子玩耍:“急什么吗,姑妈就在隔壁,还怕赶不及,等他们收桌子了,咱们再过去,还能赶上饭口。”
林家如今已于正月初六,正式搬迁入住西街林府。
林家如今索性搬到了荣府隔壁,两家中间只是隔了六尺宽的夹道,两家把后面的院墙连接起来,在山墙上开了小门,贾敏只需出了自家的山门,在进入荣府的山门即可进入荣府前院,再从垂花门直接进入后宅。
贾敏是个恬淡的性子,她其实不是十分喜欢跟人交际。特别是当林如海回京之后,不是逼不得已,她一般不会主动攀交别人。
她除了照顾夫君与一双儿女,余下的时间就是陪伴贾母。
贾敏觉得贾母既然已经脑萎,大约活不久了。
对此,林姑父也很支持。
大月朝以孝治天下,林如海灭有父母,支持妻子孝敬岳母也是一种孝道。
这是林姑父同意贾敏控制东街的府邸,入住西街的原因。
林姑父很坦然面对被人笑话他依附岳家,甚至对上皇皇帝的询问也坦然而对:岳母病重,为了不让妻子辛苦奔波,故而搬迁至西街,与岳父家比邻而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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